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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中的“金三角”

——抗戰(zhàn)時期疏散生活瑣記

●唐紹明(1952)

( 一 ) 一去四五年

  1939年初,先行遷校到昆的父親,結(jié)束了手頭的工作,來到香港,把母親和我、妹妹、弟弟接到昆明。那時西南聯(lián)大連校舍都還困難,哪顧得上安排教職員宿舍,各家各戶只好自己去租民房住。我們家圍繞著清華辦事處這個中心,最初住在才盛巷,后來住過錢局街、文林街、青云路。兩年不到的時間里,搬過四次家,我也隨之上過三所學校。1940年冬,大西門一帶遭到日機轟炸,我們家受到嚴重破壞。于是按照學校當局的疏散安排,我們隨同其他清華家屬,疏散到了離城二十里外的昆明西北郊的梨煙村。

  梨煙村的東北方約四五里,是大普吉,兩地相隔著大片農(nóng)田。那里新蓋有一院住房,是清華理科各研究所的所在地。附近還有個小普吉,因此合稱為普吉。和大普吉隔街斜對過的是陳家營,是又一個清華家屬疏散地。

  從大普吉向南行,有一條河堤,堤上有路可以行小汽車,是大普吉通往昆明市內(nèi)的唯一通道。約行四五里,正好和一條從梨煙村出來向東行約三四里的小路相遇,構(gòu)成一個居民點,叫大河埂。潘光旦先生和趙世昌先生兩家住在這里。就這樣,以大普吉(包括陳家營)為工作兼居住的主體,形成一個“大普吉——梨煙村——大河埂”方園不到十里的三角地帶,聚集了一大部分清華教職員及其家屬,是一個凝聚著豐富的知識財富和精英的地區(qū),那么熠熠生輝,成為我心中難忘的“金三角”。

  這批師長當中,研究人員一般去大普吉上班,教學人員到城里西南聯(lián)大上課,職員則分別在城里西倉坡和大普吉兩地上班都有。他們在艱苦條件下,堅持抗戰(zhàn),堅持教學和科研,為國家培養(yǎng)和儲備了大批優(yōu)秀人才,為發(fā)展我國科教事業(yè)作出了卓越的貢獻。無怪乎當年李約瑟博士參觀大普吉后,把它稱譽之為“中國科學家的搖籃”。我有緣在這戰(zhàn)時清華的大本營里生活了四五年。我愿從一個少年的視角,追憶一下這一段抗戰(zhàn)生活史,緬懷那雖然普通卻不平凡的歲月,重溫大無畏的抗戰(zhàn)精神,以紀念抗日戰(zhàn)爭勝利60 周年。

( 二) 衣食住行難

  梨煙村座落在玉案山腳下,座西朝東,村后大山橫亙。全村南北展延約三、四里,一條主街在村中蜿蜒,街道兩旁散落著農(nóng)家住戶,樹叢、池塘和打谷場點綴其間。據(jù)說過去村里梨樹很多,有“梨園”之稱。在云南話里“園”和“煙”相諧,因此通常在文字上把這個村子寫成“梨煙村”,后來正式定名為“龍院村”。村民們對待疏散來這里的清華家屬很友好,兩位士紳特地騰出私宅供清華家屬居住。當時那疏散情景,在馬文珍先生的詩中曾有過記述: “收拾衣裳又遠行,父老媼嫗笑相迎。門前一片梨花樹,座座青山似畫屏”。

   我們的住所在村子的盡北頭,是當?shù)匾晃恍绽畹氖考澋囊蛔略鹤樱ǚQ“李家院子”,和他家的老院子相毗鄰,掩映在樹叢中。這位士紳當過廣東軍政府的司長,人們還用老稱號稱他 “李司長”。

  戰(zhàn)時昆明的生活本來就很簡樸,鄉(xiāng)村生活更是簡陋了。對住慣城市生活的人來說,最感不便的是沒有電燈,連煤油燈也沒有,只好自己弄個碟子,盛上菜油,用燈心草芯浸油,然后點著燈芯照明。這燈心草遍地皆是,把它采集回來就成了我們孩子們的任務了。把燈心草的桿皮剝?nèi)ィ槌鰲U心,就制成燈芯。至于用水,要到門外不遠一個菜園子的水井那里去打。后來大家合伙雇了一個青工,每天給各家挑一擔水;如果不夠用,就得自己去打了。我常常在下午和母親兩人抬著一個鐵皮桶把水打回來備用。沒有廚房,各家就截出門前一段走廊,安上一個泥爐,點木炭,燒水做飯。糧食和蔬菜等物,到“街子”(集市)去買或拿東西去換。

  那時,生活很清苦,基本上吃不上肉。記得父親每隔一段時間,會把我、妹妹和弟弟拉到身邊,輪個地看我們的臉色,然后連連搖頭說:“面有菜色” “面有菜色”,于是讓母親買點肉,第二天餐桌上才能出現(xiàn)點肉絲。大家總是特別地高興,盼著下一次。至于衣著,只能翻箱底,大人穿舊了的給小孩穿,大的穿不下了改一改給小的穿。

  住的樓房質(zhì)量很差。墻壁單薄,上端打通,誰家說話聲音稍大,能傳到左鄰右舍。腳步重了,樓板都在晃動。有一回,我們吃完午飯,打算掃一掃掉在地下的飯粒、菜屑,誰料驚動了樓下正在吃飯的梅家。他家三女兒在院子里向樓上喊話:“請等會兒再掃,我們在吃飯哪!” 原來樓板有縫,樓上掃地正好給樓下餐桌撒上“胡椒面”了。

  我這時在城里上中學,寄宿在府甬道清華職員單身宿舍里,每星期六下午回梨煙村,次日下午返城,來回靠步行。開始有父親陪我走,后來有史蓁先生的兒子史濤和我作伴,再往后就是我一人獨行了。父親不放心,委托工友老張每次安排我上路。有一回,出校門時已晚,老張勸我明天早上再回,可我歸心似箭,執(zhí)意要走。過了黃土坡,來到向西拐彎的地方,只見太陽快下山了,大地忽然暗了下來,路上沒有行人,心里緊張,拼命趕路。眼看快到離村還有三四里的大石橋時,聽見后面響起“唰!唰!唰!”腳步聲,有一群人追了上來,嚇得我趕緊往路邊躲,恨不得鉆進黑黢黢的農(nóng)田里。猛地聽到一聲吼:“娃子,哪里去? 咋一個人走!” 我趕忙回答說: “回家去,村子里的。”幸好他們并不理會我,一陣風似地從我身邊掃過。我這才松了口氣,趕緊連跑帶奔地跟著他們,走完了這最后一段回家的路程。撲到家門時,“媽,我回來了!” 連喊帶哭地朝門板一陣猛敲,滿身的疲累、驚恐和欣喜都在這一刻里傾泄了出來。

  就這樣,這條路啊,我走啊走,足足走了四、五年,由10歲走到15歲。那唯一的交通工具——馬車,我從來沒有沾過。口袋里那點零用錢,我也舍不得花。從那時起,我習慣了用自己的腳板,走出自己的世界。

( 三) 友情暖心田

  和村西北的李家院子相對,在村子的中部偏東處,有一座惠家大院。惠家大院比李家院子大,主人姓惠,也是當?shù)匾晃皇考潱?jīng)當過學校校長,被人尊為“惠校長”。他把前面的老院子騰給清華人住,自己則搬進新建的后院去住。老院子的東面,即靠外面一邊,有一座馬蹄形的二層木結(jié)構(gòu)樓房,南北長,東西兩邊稍短。據(jù)我片斷的記憶,吳有訓、任之恭、趙忠堯、楊武之、趙訪熊、吳達元、楊業(yè)治等教授住在這里。余瑞璜教授住在院子外另一處。梅校長家后來也搬進大院,住在幾間臨時修建的房子里。

  住在這里的師長們大都在大普吉上班。他們的孩子有的還小,不到上中學的年齡。于是大家商定,在大普吉為這些孩子辦了一所臨時小學,請來兩位女老師,由我父親負責行政管理。我的妹妹和弟弟就在那里上學。孩子們和大人一樣,每天步行于梨煙村——大河埂——大普吉之間。一天,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: 任之恭先生在從大普吉下班回家的河堤路上,被兩個歹徒攔住,搶走了身上唯一值錢的一塊懷表,幸好人還平安。這個事件一度弄得大人和小孩惶惶不安。

  惠、李兩院相距不遠,我常在下午三四點時到惠家大院找伙伴玩。一個伙伴是楊武之先生的三兒子楊振漢。他年齡比我小,但彼此談得來,談的話題多是清華園的舊事和南下避難的遭遇。有一次他對我說: “你見過駱駝嗎?” 他說他在北平西直門見過駱駝。“好家伙!坐下來有這么高,”這時他把身子蹲下,比著手勢;“站起來有這么高,”這時他把身子挺起來,手勢也隨之由低到高,直到踮起腳尖,把右手伸得老高老高,“有城墻那么高!” 還學著駱駝邁了幾步。他那生動的描述,使我相信駱駝的確了不起。這印象一直留在腦子里。

  還有一個伙伴,是吳有訓先生的兒子吳惕生。他告訴我他是1931年出生的。那一年發(fā)生了“九.一八”事變,他父親給他取名“惕生”,以示時刻警惕日本帝國主義亡我中華的野心。我喜歡聽他轉(zhuǎn)述他父親的巴黎見聞,那雄偉的凱旋門和華麗的香舍麗榭大街,令我神馳。有一次,我向他介紹魯迅的故事新編的《理水》,對文中諷刺拄拐杖的學者和說話口吃的學者感到不解。我們揣摩這是對當時一部分留學生脫離人民大眾的批評。我們回顧眼下許多留洋學者,抗戰(zhàn)爆發(fā)后顛沛流離,輾轉(zhuǎn)昆明,特別是今天又來到鄉(xiāng)下生活,變化多大呀!吳惕生說:“這算是走出‘象牙之塔’,來到大眾中間吧?” 那雙聰慧的眼睛,在銀邊眼鏡圓鏡片后閃爍。

   在大普吉旁的陳家營,散居有黃子卿、聞一多、余冠英、華羅庚等教授家,可能還有其他一些人家。黃子卿先生的兒子黃志淵,也是我常去找的伙伴。他家藏書很多,通俗演義不少。我曾向他借過一套演義中的三本,不料還未看完,其中一本被我那時寄宿的親戚家的一個朋友拿去看了,后來沒有還我,人也找不著了,我無法向黃志淵交待。后來我借給了他三本書去看,算作補償吧。當然,套書最怕缺冊,這樣的遺憾是無法用其它辦法補償?shù)摹?/p>

   鄉(xiāng)間生活住久了,大人之間的交往也頻繁起來。住在同院里的各家天天見面,過從甚密,自不待言。隔院的人也常互相串門。比如,住在惠家大院的吳達元、余瑞璜太太,時不時會過來看望我母親;因為都是廣東鄉(xiāng)里,開口就講廣東話,往往人未到,聲先行,十分親切。余太太看見我床上放有一本《隋唐演義》,就借回去看,沒過幾天就還書來了,說好看,問還有沒有下冊?可惜這本書我不記得是怎么得到的了,當時就只有上冊沒有下冊,我沒法幫她再找到下冊,對此我一直感到遺憾。

  那時各家還經(jīng)常做點小吃之類,互相贈送、品嘗。抗戰(zhàn)后期,父親經(jīng)潘光旦先生介紹,在昆明圖書館兼了一份差,每月可以得到幾斗米,生活條件有了改善。母親常拿米磨成米面,做廣東糕點送人,其中最受歡迎的是“蘿卜糕”,聞起來怪怪的,吃起來很香。潘光旦太太對人和善,樣樣為人設想,常從大河埂到梨煙村來串門,每次都帶來一些江南小吃。任之恭太太和我母親也常來往。1945年我們家先搬回城,任太太特地送來一籠屜熱氣騰騰的包子,為我們送行。

  難忘一次大河埂聚會。主人是潘光旦太太,專門邀請李家院子全體家屬,包括大人和孩子,去她家作客。那是一個獨院,位于大河埂十字路口的西北角,座北朝南,院子北邊是一座二層木樓,他們住在樓上,前面是院子。這一天,原本不大的院子擠滿了人,小孩子更是鬧成一團。潘太太準備了各種菜肴,大家自己動手做著吃。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面筋是怎樣從面粉中做出來的,感到新鮮和好奇。潘太太還事先向門前田主買下田里一茬蠶豆,這時發(fā)給每個小孩一個籃筐,領著大家到田里摘蠶豆。我們專撿嫩的摘,不管是生吃還是做菜,都特別香。這種抗戰(zhàn)“牙祭”,既飽了大家的口福,還增進了彼此的友誼。這是同甘苦、共患難的友誼,是平等的真情,是戰(zhàn)時艱苦環(huán)境的產(chǎn)物,這無論在戰(zhàn)前或戰(zhàn)后都是不多見的。

(四) 求師思奮進

  大普吉清華研究所的大院里,住有湯佩松、戴芳瀾、孟昭英、葉楷等教授和一批年輕的研究人員,職員。進入大門向右拐,緊貼院墻的一排房子,就是戰(zhàn)時的清華圖書館了。館長是潘光旦先生,父親和馬文珍先生是具體負責人,好象還有一位尹先生及其他人。說它是圖書館,其實就是一間沒有割段的大房子罷了。里面約占總體4/5的空間是書架,擺滿書刊;旁邊過道放兩張大辦公桌,父親和馬先生各用一張。進門處約占總體1/5的空間是閱報處,中間擺了一張長條茶幾,四周圍了一圈沙發(fā),這里也可當作休息室用,經(jīng)常有許多研究人員來看報、喝茶、聊天。他們關心時事,時而高談戰(zhàn)局,時而闊論形勢。除這間大房子外,還有幾間工作室。大房子正對門有一單間,里面堆滿了舊雜志和國外書刊廣告,我曾經(jīng)有好幾次鉆進去翻看國外舊畫報。

  記得我第一次來到這圖書館時,面對如此豐富的書刊資料,眼花十分繚亂。有一次我在父親辦公桌旁的書架上隨手抽出一本硬殼書,是洪深寫的劇本《五魁橋》。這是我第一次看劇本,對里面的對話體覺得新鮮。記得劇中講農(nóng)民受壓迫起而反抗的事,我心想這是不是就是常聽說的“普羅文學”? 還有一次,只有我一人在閱報處茶幾旁翻看雜志,發(fā)現(xiàn)一本雜志里夾著一個沒有封皮的小冊子,標題是《評“中國之命運”》,還有一本雜志里夾著小冊子《新民主主義論》,后來知道前者是陳伯達著,后者是毛澤東著。

  我每次從大普吉圖書館出來,總喜歡抄近路,穿過陳家營,沿鄉(xiāng)間小道回梨煙村。因此常常會碰上住在這里的教授們,慢慢地也就和他們認識了。有一次我從城里往回走,聽見后面有汽車開來,就本能地往路邊閃開。車子突然在我身邊停下,有人從車窗探出頭來,原來是華羅庚先生。沒想到他沖著我說:“你是唐先生的小孩嗎?住在哪兒?要不要送你一段?”我說是,告訴他住在梨煙村,他說:“好,可以在大石橋把你放下。” 于是招呼我上了車。那時華先生剛從英國回來,舉世揚名。我下車后,看著汽車調(diào)頭向北開去,心中充滿感激之情,默念著他是那么出奇的平易和親切。

  又一次,穿過陳家營回家時,太陽已經(jīng)西斜,看見聞一多先生在田埂上散步。他身穿長褂,面蓄美須,背后襯托著夕陽的霞光,緩步走來。聞先生那時除在大學教書和做研究外,還常到中學去開展學生輔導活動。我參加過他和光未然同志到我們中學開的詩歌朗誦會。光未然同志朗誦《阿細的先雞》。聞先生朗誦艾青和田間的詩,熱情地贊頌詩歌的人民性、戰(zhàn)斗性,表明自己要和人民一起戰(zhàn)斗的決心。此刻當我走到他跟前,向他行禮時,心中突然升起一個“行吟澤畔”的愛國愛民的偉大詩人屈原的形象,不知怎地突然產(chǎn)生一個念頭,覺得他就是當代的屈原!

  我還有機會一覽潘光旦先生的書房,在大河埂他家的二樓上。座北朝南,北邊墻上開了一個大敞窗,可以展望遠山景色:一側(cè)是螺峰山,因山上石頭多呈田螺狀而得名;一側(cè)是鐵峰庵,是一處建有廟觀的名勝地。這也許就是潘先生為書房起名“鐵螺山房” 的由來吧?看到潘先生的書桌、書架、書籍和馬燈,不由得想起他那時發(fā)表的許多文章和詩抄,那些具有影響的民主政論,都是在這里辛勤筆耕出來的,不禁使我想到他那博學多才的學問家的睿智,想象著他沉思凝想做學問的樣子,心中油然而生深深的敬意。

  在枯寂的鄉(xiāng)居生活中,我記得看過一場電影。一天晚上,在梨煙村北頭一塊打谷場上,扯起一塊屏幕,放映從大普吉借來的一些科普資料片。各家大人小孩自帶小板凳前來觀看。一放映,傻了眼,是英文片,看不懂也聽不懂。于是有人提議: 何不把楊家老大找來給大家翻譯?不一會兒,楊振寧出現(xiàn)在屏幕旁。他身穿淺綠色美軍夾克,雙手插在夾克兜里,邊看邊翻,簡單明了,輕快自如,到關鍵地方還作點解釋。講到水有軟水、硬水之分,硬水因含礦物質(zhì),肥皂不容易溶解,需加熱后變成軟水,才可用于洗衣服。坐在我前面的楊武之太太聽后,環(huán)顧左右說:“對啦!以后用井水洗衣服,得先熱一熱再用肥皂搓啊!”

  1944年過去了,戰(zhàn)局有了扭轉(zhuǎn)。疏散人口逐漸返城,有的離開昆明,有的繞道印度出國遠行。梨煙 村已風光不再,住戶越來越少了。李家院子先是史蓁先生走了,繼而搬進了赫崇本先生,他后來也走了。沈履先生在樓下住了幾年,后來搬走了;樓上姚均先生一家接著搬進了城。這時,只剩下樓下的朱蔭章先生一家和樓上我們家還住著,原本不大的院子頓時顯得冷清、空蕩。1945年中,我家也搬進城;三個月后朱家也搬進了城,清華人和李家院子的一段抗戰(zhàn)情緣就此結(jié)束。

2005年08月29日 00:0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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