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亦喜亦嘆話當年

汪廣仁(1960 水利)

新生生活

  我最早進清華園是在高三時,學校組織我們來清華參觀一個反浪費展覽,當時會場設在哪個系館里已經不記得了。展覽會給我印象最深的有兩件展品:一件是一只被蟲蛀了的鴨嘴獸標本,由于鴨嘴獸已經滅絕,據說這種標本世界上已經不多了;另一件是一架已損壞的從國外進口的高精度天平。然而,展覽給我的“教育”卻不僅是對如此珍貴的物品被損壞的痛心,反而讓我感到清華大學的確是個蘊藏豐富的寶庫。我下決心:一定要考上清華!
  1953年,我如愿考上了清華大學,由于當時北京中學教育的需要,被留在中學支教兩年。1955 年秋天,我終于踏進了清華園,進入了水利系動02 班。

  進校后的第一次全系活動是在舊大飯廳舉行的迎新大會。會上,首先向我們一一介紹了系里的教授,那時候大家對教授是很崇拜的,對每位教授都給了極熱烈的掌聲。系主任張任教授等講了話,他說,祖國的豐富的水利資源,等待著未來的“工程師”去開發(fā)、去建設等。但張光斗先生一口濃重的南方口音,我實在沒有聽懂幾句。
  我們班的第一次班級活動是在聞亭旁的月光晚會,大家首先做自我介紹。我講了我學水利主要是受我老爸的影響,其他同學的發(fā)言,我印象最深的是彭天玫,她說她很早就崇拜居里夫人,所以希望將來也能像她那樣成為一位科學家。最后是表演節(jié)目,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們班真有人才,張五向的客家山歌,周雪漪的越劇,戴同霞的山東快書,都很有水平。我不知怎么突然腦袋發(fā)熱,居然來了一段評劇《小女婿》,唱的頭兩句,還多少有那么點白派韻味,到后來就簡直不成調了,幸虧班上沒有幾個同學懂評劇。
  大學生活是很有節(jié)奏的。清晨的清華園,柳蔭下是一片朗朗的外語誦讀聲;我們隨著聞亭的鐘聲上課、下課,有時還要小跑著從水利館到化學館趕場;下午的西大操場鍛煉的人群熙熙攘攘,長跑、球類是我們的主要活動方式,到體育館玩拉力器,也是普遍的愛好。鍛煉后到5號樓或體育館浴室沖個熱水澡,領略一下馬約翰教授傳授的冷熱交替淋浴法,也頗有情趣。
  大一的課程以基礎課為主,除了高等數學、物理、化學,較新穎的有俄語、理論力學、畫法幾何、機械制圖等。一個突出特點是絕大多數課程都有實驗或動手的環(huán)節(jié),如數學課我們要學會拉計算尺,物理課我們擺弄過照相機,化學實驗時還要學會拉伸和彎曲玻璃試管,制圖課要首先學會使用丁字尺、三角板等。尤其是后來的金屬工學和測量課,都要進行實際操作。我們上過車、銑、刨、鉆等機床,觀摩過師傅的磨床表演,還學習了鉗工的銼刀、刮刀使用技巧。我們親手制成了一只小油壺和一個小臺鉗,本來可付費留下作紀念的,可惜我當時沒有買,現(xiàn)在想來真后悔。

  組織到校外風景點游覽也是頗吸引人的班級活動。有一次大家商量騎自行車游香山,可全班只有姚耀武有一輛車,于是大家就想方設法到處去借,結果居然成行了。又一次我們到頤和園劃船,劃到了后湖,也不知道誰先挑起了水仗,先是用手互相潑水,后來船槳也用上了,呂鴻年索性跳到湖里,游到別的船旁,用雙手大力向船上的人擊水,這一仗打下來,每個人從頭到腳都濕透了,簡直玩瘋了。
  “五一”“十一”大家參加游行的熱情很高,由于我家在南池子,離天安門很近,所以有幾位同學頭天晚上就住在我家里。有時,班上同學還利用節(jié)日在我家聚會,由在北京有家的同學每人做一道菜,拿到我家一起會餐。彭天玫雖然家不在北京,但她還是做了一道地道的湖南菜——江米丸子;李欣儀做的是紅燒魚,不慎在加熱時燒糊了,可大家還是吃得津津有味。每年的元旦,學校的聚餐和元旦晚會也令人難忘。大概是入學第二年除夕,學校特地安排蔣南翔校長和我們班一起聚餐,我站在蔣校長身旁,拘束得要命,向他敬酒后就不知說什么好,十分尷尬,幸虧他很快就被文藝社團的同學拉走了。

創(chuàng)建先進集體的日子

  在當時的清華,“先進集體”可說是我們接觸最多的詞匯之一。走進圖書館二樓門廳,迎面的墻上,金光閃閃鐫刻著的全校被授予“先進集體”稱號的班級和綴在后面的金星。系里向我們介紹情況時,總要提到清華第一個“先進集體”測專42 班,并號召我們向他們學習。在這種氛圍的熏陶下,我作為動02 班的主要干部,自然把建設“先進集體”看作班級工作和團支部工作的最重要的中心任務。
  建設先進集體離不開老大哥班的幫助和示范。我們水利動力裝置是新專業(yè),只有兩個班,即動01 和動02;黨員也少,只有動01 的李明松和動02 的我,分別擔任兩個班的團支部書記。我們上面沒有相同專業(yè)的班級,便由較接近的水能利用專業(yè)的水95、水96 分別和我們結成兄弟班,水9、水0(包括動0)組成了一個黨支部,政治輔導員是李鳴琰。我們班的班主任是王樹人老師。
  “先進集體”有什么具體標準,記憶中已很模糊了,但感覺它的要求是很全面的,每個成員都要求德、智、體全面發(fā)展。我印象最深的有兩條:一是全班的學習成績必須優(yōu)秀;二是每個人的身體鍛煉必須達標。學習上老大哥已經給我們樹立了標桿,據介紹輔導員李鳴琰就是一位全5 分的高材生。當時有個最響亮的口號:“向科學進軍”,是很深入人心的。我們班辦了一個墻報叫《知識就是力量》,曾用華羅庚的名言“聰明在于學習,天才由于積累”來激勵大家勤奮刻苦學習。我們班的同學在學習上都是很自覺很努力的,像戴同霞、王湘生、楊代智等,都是公認的學習尖子。可是,“向科學進軍”沒有堅持多久,很快就受到了批判,被指責為“是脫離政治的白專口號”,“實質是向副博士進軍”,此后就沒有再突出強調學習要求了。
  所謂鍛煉必須達標,是要求全班每個人都必須通過“勞衛(wèi)制標準”,包括短跑、長跑、跳高、俯臥撐、引體向上等若干項目,以這些項目成績來全面測試速度、耐力、臂力等體能。要做到全班每個人都達標不是件容易的事,我的臂力不行,最怵頭的就是單杠引體向上,練了很長時間也上不去。后來,標準改成了可在引體向上和手榴彈擲遠兩項中任選一項,我改選了擲手榴彈,總算過了關。有的同學對100 米短跑很發(fā)怵,就咬牙練習。測試那天,我班同學一齊出動,站在跑道兩旁,給他們鼓勁。在震耳的“加油”聲中,他們一個個超水平發(fā)揮,順利達標,那場面實在令人難忘。
  我曾起草過一份我們班建設“先進集體”的規(guī)劃,內容比較全面。除了上述兩方面,還包括思想政治的要求、團組織建設等,有發(fā)展黨、團的指標。我們班的許多共青團員,政治熱情很高,入學不久就有好幾位提出了入黨申請。我按照黨支部的安排,在聯(lián)系黨的積極分子、組織黨課學習、參加政審等,做了一些工作,張五向是我們班發(fā)展的第一位新黨員。
  我曾參加水9老大哥一次向學校附近農村老鄉(xiāng)拜年的活動。在短時間內,他們排練出一場豐富多彩的演出,聲樂、器樂、舞蹈、戲曲……都有一定水平。這給了我很大觸動,于是我在規(guī)劃中也寫進了鼓勵廣泛的愛好,形成朝氣蓬勃、青春活潑的班風的內容。經過一段時期,我們班在這方面也取得了進展,涌現(xiàn)了一批文體活動的積極分子。后來,張五向擔任了話劇隊隊長,徐葆耕任清華文藝社社長,邱熊飛是學生會文藝部的領導成員,周雪漪是越劇組的主要演員并擔任清華地方戲劇社社長,曾龍翔參加了軍樂隊(演奏長號),戴同霞參加了曲藝隊(表演山東快書),郭中枹進了舉重隊,于文勤進了田徑隊。戴同霞還是校報《新清華》的學生通訊員,寫了不少反映學生生活的報道,被譽為“多產通訊員”。我也選修了繪畫班,在傅尚媛老師的指導下,扎扎實實地學了半年素描,為后來繪畫水平的提高打下了良好基礎。有意思的是,在規(guī)劃中還提出了要“消滅舞盲”,現(xiàn)在想起來還覺得有點好笑。我們曾組織同學到新大飯廳學跳交誼舞,但學習效果不太理想。
  我們班是一個熱情、向上、和諧的集體,一年多來變化很大,各個方面都有顯著進步。我也聽到了一些來自多方的積極評價,按說是很有可能被評為“先進集體”的。可惜不久“反右”運動來了,評先進的工作中斷,我們的美好愿望落空了。

在風風雨雨中

  我們入學后的一段時期,全國的政治環(huán)境、校園環(huán)境是比較寬松的。僅就看電影說,我們不僅可以欣賞到一些國產的和蘇聯(lián)、東歐的優(yōu)秀影片,還可以看到香港影片、30 年代的國產老影片。吳楚帆、紅線女的《家》《春》《秋》,趙丹、周璇的《馬路天使》等。可惜好景不長,蘇共二十大、波匈事件后,國際政治風云突變,也波及到平靜的清華園。
  1956 年,黨內開展了整風運動。這期間曾發(fā)動黨外人士開展批評,“幫助黨整風”。按照黨支部傳達的精神,我也在班上做了動員,希望大家“大鳴大放”,還勸說一些不想講話的同學積極發(fā)言,給黨提意見。可是事情很快起了變化,和風細雨的黨內整風,突然變成了資產階級右派向黨猖狂進攻。我深感自己政治嗅覺不靈,對政治斗爭更是一竅不通,根本不知道“大鳴大放”中還有“陽謀”,是要放出“毒草”,放出“牛鬼蛇神”。后來我們班雖然沒有人因此被打成“右派”,但也有同學受到了不公正的批評。我向那些由于受我的動員發(fā)言而被批評的同學深表歉意!在“大鳴大放”期間,我們班的墻報也改名為《辣椒》,意在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,曾刊登過同學寫的一些諷刺短文,主要是針對學校生活中的一些小問題,如上課時搶占好座位等,其實這根本不是什么問題,恰恰從另一方面反映了大家學習的積極性。
  有一天我剛回宿舍,田立言找我,說他們起草了一張大字報,問我是否簽名。我看了一看,大字報很短,差不多只寫了半張紙,內容是針對校內某同學質問黃萬里的大字報而寫的。大意是說黃萬里是我們的老師,你對他的言論有異議可以討論,但用這種質問口氣,對老師太不尊重了。我覺得同學們這張大字報的意見很對,二話沒說就簽名了。可后來我們越來越感到可能捅了漏子,原來人家是反右尖兵,我們竟然站到了批評他的一邊。如果有人指責我們參與了對反右先鋒的“圍剿”,那可是個上綱上線的大罪名!就這樣惴惴不安地過了一陣子,但居然無聲無息地過去了。原來是我們的大字報貼出不久就下了一場大雨,那張貼在西階東墻上的大字報,一下子就被雨水沖得七零八落,沒有產生什么“影響”。反右過后,我在一次黨支部會上反思運動中的表現(xiàn),主動談起了此事,一位老同志驚訝地說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們貼過這樣的大字報?”我心里想,那是老天爺幫了我們的大忙!
  我們班的同學在“整風反右”中沒有什么出格言論,只是對理工合校和我們專業(yè)方向有些看法,這兩個問題的爭論,一直延續(xù)到后來的“紅專大辯論”和“教育革命大辯論”。理工合校問題延伸開來,又涉及培養(yǎng)工程師與造就科學家之爭,由于我們班一些同學的科學家情結,便自然傾向于理工合校。至于對我們的專業(yè)方向,一開始大家可說是滿懷憧憬,覺得它涵蓋了設計、施工、運行,是“總工程師專業(yè)”;可后來逐漸感到它是博而不專,高度的熱情很快冷卻,一下子就變成了“萬金油專業(yè)”。其實對我們的專業(yè)系里好像也沒有準譜,先叫“水力動力裝置”,后又改成“水電站動力設備”,課程設置機械不像機械、水工不像水工。從我們學生的角度辯來辯去,自然也辯不出什么道道來。對此,系里的方針似乎是冷處理,結果就不了了之。
  那一段時期,我參加了《紅色水兵》的工作。《紅色水兵》是系團總支辦的黑板報,還出過油印期刊。當時各系都辦黑板報,一周換一期。每到周末,新齋后墻,一、二號樓西墻,一字排開各系出的幾十上百塊黑板,色彩繽紛,成為清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。其中最精彩的當數建筑系的黑板報,板書工整,報頭設計、標題、插圖美輪美奐,讓我們羨慕不已。我和一同搞出版的水03的張一平、張炳周,也盡極大的努力力爭上游。從粉筆畫到水粉畫,都努力提高水平。張一平曾用整塊黑板畫保爾·柯察金頭像,筆法設色均臻上乘,受到廣泛好評。

清華新聞網4月21日電

  轉載自《清華校友通訊》

 

2015年04月21日 08:09: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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